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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看。”巫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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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析顿时紧张到不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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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必须尽量保持各项数值都在平稳范围内，才能不被发现已经醒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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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克制住规律呼吸，不让自己皮肤上的汗毛竖起。她把自己想象成真的还在睡梦里，缓缓告诉自己这只是梦里闪过的画面而已，只要静下来、慢下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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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难以判断。”巫泉盯着仪器上的数字，“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轻易辨别实验体有没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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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析心中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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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如果真的被发现，哪怕奋起和一整队全副武装好的警卫拼命，也好过失去记忆后被丢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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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可以请你把旁边的手术刀递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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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微不可闻的、金属与金属之间摩擦的声响如同幻觉般飘进慕析耳中，有人正向自己走近，慕析猜想这个人手里一定正拿着那把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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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知道巫泉要用什么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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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析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只是怨恨自己不能反夺过她手里的刀扎进那颗狠毒的心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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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绷紧身体，假装这样自己就能刀枪不入。仪器上某些数字往上窜了一些，只是负责观测数据的人员此时注意力完全不在屏幕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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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着拿刀向慕析走去的巫泉，看她一点点把刀尖对准慕析肋骨下方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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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验室里所有人都精通医学，知道那个位置受伤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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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会非常疼，刀子扎进没打麻药的肉里谁都会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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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支药剂，足以让实验体忽略身体上的一切疼痛。”巫泉用刀尖试探着下刀的位置，在皮肤表层刺出鲜红的血珠，“慕析，如果你已经醒过来的话，现在就反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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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析闭着眼睛躺在巫泉面前，毫无波澜到像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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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泉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将手术刀竖起至与对面垂直的程度，避开动脉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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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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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泉控制得很好，那把刀仿若灵巧钻入水中的游鱼，轻轻松松扎进慕析身体里去，没有渗出一点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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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慕析知道巫泉这一扎用了多大的力气，她终于知道巫泉有多恨自己，她毫不怀疑自己可能被巫泉扎了个对穿，等拔出那柄刀后身上会多两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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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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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析处在一种麻木的状态，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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