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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四周落下结界，转身奔向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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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在寻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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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为靠在一棵树旁，四周已是一片焦土，一眼望去仍能看到不少修士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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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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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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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皆因她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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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为慢慢抬起手，灵力走过全身经脉，将心口处的凛寒剑气也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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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剑气她自己最是了解，如何令一个人无声无息得死去，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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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树旁的人身上起了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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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道身影正无声地哭喊着让她住手，可任由她如何喊她如何拦，那人的生气正慢慢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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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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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走到跟前的女人拼命地点头，她怕自己听错了，怕对方看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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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了条件，“你跟我走，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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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没有犹豫，她不想夏无为死，只要夏无为能活着，她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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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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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被轻而易举破开，剑灵眼睁睁看着夏无为浑身冰霜褪去，就连心口的伤也在慢慢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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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女人在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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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了一眼夏无为，重伤的人动了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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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猛地扑了上去，她知道自己碰不到这人，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女人的脸，将额头抵上去，哭道：“不要寻死，这不怪你，好好活着，等我，一定要等我，别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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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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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剑灵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对方低低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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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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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慢慢低了头，小心又小心地碰了碰夏无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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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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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夏无为，比所有人都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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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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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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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砚歌微微一扬眉梢，看着下面眼眶一圈红的少女叹道：“你满心满眼都是她，她呢？给过你半点回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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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音却是没听进去半点，反倒是大胆地开口质问上方慵懒侧卧的女人：“您不是仙吗，为何又会是无尽海的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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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守着的红绫听了她的话眼睛都要瞪出来，连忙给她使眼色让她别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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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在殿内一寸寸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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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砚歌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如同无风的湖面不起丝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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