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塞弗里德觉得这么点时间他得不出什么有效对策,说不定只是赛前激励他们,也就没放在心上。
俾斯麦倒是有些担心,可他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最多只能提醒塞弗里德一句,实际作用约等于无。
两人按照事先定好的计划行事,集中攻击切原赤也,把所有的球都往他那里打,不给种岛修二接球的机会,想逼切原赤也心急露出破绽。
然而事与愿违,因心急而破绽百出的反倒成了塞弗里德。
种岛修二在球场上没什么存在感,基本都是切原赤也在接球发动进攻,偶尔会往旁边跳开给种岛修二腾位置回球。切原赤也对付不来俾斯麦,会因此丢分,而脱离锁链状态之后他就无法与塞弗里德抗衡,德国队凭借这两点赢了不少分。
俾斯麦明白心中的违和感是因何而来的了。
虽然切原赤也拼命追球回球,出汗量不一般,应该很快就会累瘫——哪怕锁链持续时间变长了,也不过是拉长防守时间罢了,拖久了还是对切原赤也不利——看似是他们德国队占了上风,可比分却始终拉不开差距。
后半场锁链的持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有时连俾斯麦也会丢球,仿佛聚光灯都打在了切原赤也身上,双打球场变成了他大展身手的舞台。
种岛修二在前半场还会配合切原赤也对抗塞弗里德,偶尔帮忙接俾斯麦打来的球,可后半场就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活跃了,跟隐身了一样。
——他们在试探。这是障眼法。
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俾斯麦看向面露焦急的塞弗里德。
“塞弗,进攻吧。”
既然他们要试探,那就让他们为小觑德国队付出代价吧。
有了俾斯麦这句话和他眼神透露出的鼓舞,塞弗里德迅速振作了起来。
“Game,德国,6-6!”
德国队两人突然转守为攻发动猛烈攻势,日本队应对不及,丢了一局。
进入抢七局,俾斯麦上演拿手好戏,直接拿下发球分。
“1-0!”
他的发球很猛,威力不是先前的比赛可以相提并论的,明显是藏了一手,就为了留到抢七局。
切原赤也和种岛修二对视一眼,对彼此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第二轮由种岛修二发球,这一球的威力也比之前提了几个级别。双方对峙了一段时间,最后是种岛修二用未生无——长时间滞空的高吊球赢下。此前他从未在旁人面前用过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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