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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蓦地抬起手，揽住了沈知书的脖颈，而后用力往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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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相碰，发丝胡乱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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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舌尖撬开了沈知书的贝齿，又被沈知书呼吸急促地追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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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声顺着未关严的窗户渗进屋里，惊起一阵潮湿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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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几乎要喘不上气，微微偏开头，又被沈知书攥着下巴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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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她轻声说，“无涯，你知道么，我现在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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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眯眼看她，须臾，重新揽上了沈知书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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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安静地漏进窗户，洒在床沿，被褥半明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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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无边，她们吻得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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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自此无所畏惧，岁月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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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衣衫褪尽，瘫在床上大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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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从姜虞身上翻身下来，仰躺在床，脑子因缺氧而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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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缓过劲儿来，意识到方才发生什么之后，四周已经许久没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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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扭过脑袋，便见姜虞侧身躺着，正盯着自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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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姜虞率先出了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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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知书尾音有些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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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为何不说话，是亲完不打算认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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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眯起眼，蓦地翻过身，与姜虞面对面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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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事不明……”她亲了亲姜虞的肩，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某人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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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被烫得颤了一下：“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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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既然那么早便忆起过往，那么此后的每一次相遇，你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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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侧过身，将腿搁到了沈知书的腰侧。她勾起一绺沈知书的青丝，不紧不慢地绕指玩，像是在认真思忖，又像是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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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她才说：“在想着如何将将军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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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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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是个恶劣且矛盾的人。”姜虞说得很轻很慢，“我想占有将军，又不想让前世之情影响将军今生的选择；我还想让将军先我一步与我剖白，如此一来，大约感情于将军而言会更加铭心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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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轻抚着姜虞的腰际，听着听着，觉出了几分不对，猛地支起身子，问：“殿下是从何时开始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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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姜虞歪着脑袋看她，“太久太远了，我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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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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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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