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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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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深深看她一眼，道“没问题”。沈知书还未琢磨出来这眼神是何意，姜虞已然迈出门槛，道：“走罢，去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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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姜虞共乘一辆马车，兰苕在姜虞身边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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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梨缀在外头的马背上，和车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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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是长公主府的，负责长公主的日常出行，遂对姜虞的行踪门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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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自家主子与沈将军要好，对红梨倒是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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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梨寒暄道：“你家主子平日里出门多不多？你赶马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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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成，不算多。”车夫一五一十道，“不过自沈将军回京后倒是多起来了，常往将军府上来。赶马倒也不累，我们赶马的共有四人，四人轮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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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梨“哦”了一声，又问：“国师既没请殿下，殿下今儿为何上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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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笑道：“这我可不知。不过殿下往日里没事也常来将军府，倒未必要说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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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梨点点头，感慨道：“这倒是了。将军与殿下感情真真好。我们常说，将军不日成驸马也未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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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马夫一面兢兢业业地赶马，一面压着嗓子偷偷说，“我说与你一件事，你可别抖搂出去。我那日并非有意听墙角，只是恰从兰苕姐姐的屋旁经过，听得兰苕姐姐说，殿下昨儿画了一副将军的肖像，正挂在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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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梨险些惊叫出声，慌忙捂住嘴，兀自消化了会儿，笑道：“那据我看来，将军与殿下的事儿是十拿九稳了。咱俩说不得以后会日日相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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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摇摇头：“罢了罢了，现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且别太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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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梨讶异道：“你这是哪儿的话？据我看来分明是彼此有情，就差挑明了，怎的会八字还没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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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扯着缰绳让马匹拐弯，而后低低地问：“你觉着殿下聪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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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话说的。”红梨笑道，“殿下自然是冰雪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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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这儿了。”马夫煞有介事地说，“我家主子是个万事万物心里有数的性子，不存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事儿，且她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若是她俩真的彼此有情，且她俩之间毫无阻碍，殿下估摸着早进宫让皇上赐婚了，还能等到这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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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梨思忖一阵，蹙眉道：“可她俩才认识一月，会不会是你家主子觉着操之过急，想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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