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本离这儿不远。”沈知书笑道,“成,一听殿下这口气便知殿下动心了。那走罢,咱们上京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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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今天没当夜猫子,白日里便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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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飘飘走至御书房门前时,听见里头的嗓音陌生而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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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转头问一旁恭恭敬敬候着的内侍:“谁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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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是安贵人陪着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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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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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侍郎之女,昨儿刚进宫。皇上封了贵人,赐封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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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颔首表示了解,低低笑了一下:“这封号挺好。这安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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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儿便顿住了,下半句话迟迟不出口。内侍揣度着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说:“这安贵人倒与淮安殿下有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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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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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眉眼有几分相像,其余的便一般了,远不如画像上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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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淡声道“知晓了”,听见皇上的声音从里头飘出来:“谁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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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还未来得及通报,国师已然施施然迈进殿内,扬声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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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眨了眨眼,显然有些意外:“国师今儿怎的这会儿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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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呆得无聊,入宫转转。”国师说话慢条斯理,冲姜初拱了拱手,“臣还未来得及恭喜陛下喜得佳人。百闻不如一见,安贵人果然形容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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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刚下早朝,安贵人来给朕送汤。”皇上笑道,“国师今儿来得巧,安贵人才同朕说,新学了一支舞,想跳与朕瞧,国师何不与朕一同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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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安贵人咬了一下唇,“臣妾这舞是为您准备的,不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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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想让旁人瞧?”姜初爽朗地一挥手,“无事,国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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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安贵人眉毛拧成了麻花,瞧着着实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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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袖摆已然被揪皱了,一团团攥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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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为难佳人做甚?”国师笑着摇摇头,“想来这舞有些特殊,臣便不瞧了。既然陛下在忙,臣便出去转转,不在这儿扰陛下与贵人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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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朕究竟也没那么多时间同安贵人闲聊。”姜初把奏折捞回来,随意翻开一本,侧头同安贵人温声说,“安儿便先回去罢,朕得空便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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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贵人垂头应“是”,出门时的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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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也太过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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