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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成。”姜虞歪着脑袋看了会儿，指着其中一个趴在地上的问，“这是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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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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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呢？穿着裙子跳舞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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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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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约是——捕鱼的渔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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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作的农民。不过殿下好歹猜对了物种，想来这个堆得应当也不算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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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深深看她一眼：“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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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姜虞徐徐上前两步，忽然伸手向灌木丛上抓了一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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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而五指翩跹，飞速将巴掌大的雪团捏出了一个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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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有些好奇地凑上前，等了约一盏茶，姜虞便已完工，托着这小雪人送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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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指尖被低温侵染，粘上了些许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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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的视线从那处绯色移至手心，顿了一下，笑着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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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猜猜。”姜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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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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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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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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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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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知书眯眼瞅了片刻，摇摇头道，“我真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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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小嘴一张：“是床上未穿衣服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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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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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顿了一下，继续口出狂言：“将军猜不出，想必是我捏得不够真。倘或将军今夜将此情此景复现与我看，我应当能捏得更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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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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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将军不反驳，那便是同意了。”姜虞微微颔首，“我今夜在长公主府等着将军，将军言而有信，定会准时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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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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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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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站在日光里，默然几息，侧头看向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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