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你指定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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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亦觉得有些过于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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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唤人进来,命人将秋雁的尸体收敛好,转身倚上了桌台,问:“你待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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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往下查着罢。”谢瑾道,“只怕此事终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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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沉声说:“怎么查?往宫中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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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后递信儿与纯嫔。”谢瑾拍拍沈知书的肩,“你也别太操心了,这件事大约与你无关,刺杀你只是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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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定定瞅她一阵,眯了眯眼,忽然笑着挂上了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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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枝余,咱们认识多少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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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余是谢瑾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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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装模作样思索片刻,沉吟道:“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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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沈知书笑骂着给了她一拳,“别装,我不是要煽情,你好生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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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拍着胸脯,大松一口气:“那敢情好,我谢瑾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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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多少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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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想想……若是认真算起来,大约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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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昨儿确实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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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十一年了。沈知书恍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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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十一岁,谢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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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仲春的某个傍晚,阿娘们遣她去街上买炊饼。途径小巷一座民居,她看见有人坐在门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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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哭得很奇怪。分明已然是肝肠寸断的样子,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拼命将袖子往脸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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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立在原地,看着夕阳挤近窄窄的墙缝,照在那人顺滑而泛着光的衣摆上,映出了浅黄的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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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想,那人穿得起蚕云锦,她为什么哭呢?自己刚分了一个炊饼给路边的小乞丐,小乞丐笑得比中举的人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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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没想明白,但她自小儿行事大方。她蓦地上前一步,递上了一个烤得焦黄酥脆的烧饼,问:“你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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