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亡国之君,被囚禁在此,如同行尸走肉,死不足惜!你们别管我!听到我死的消息,你就立刻称帝!带领鲜卑子弟,恢复大燕荣光!’” 怕慕容泓不知道怎么安排人事,慕容暐连“领导班子”都给他配好了:“任命叔父慕容垂为丞相、都督中外诸军事、录尚书事、大司马、冀州牧,封吴王(反正都是虚衔,慕容垂也听不到);弟弟慕容冲为大司马、骠骑大将军、尚书令,封皇太弟(接班人);至于你泓哥,当然是最高统帅,大将军、雍州牧、济北王,全权负责称帝事宜!” 这简直是一份详细的“创业计划书”加“股权分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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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泓读完这封“密信”,再对比一下苻坚送来的那封假惺惺的“劝降诏”,当场拍案狂笑,差点笑岔气:“哈哈哈!我的好兄长!够意思!”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公元384年农历三月,慕容泓在华阴正式宣布脱离前秦,改年号为“燕兴”!西燕政权,这个中国历史上罕见的、连固定都城都没有的“移动朝廷”,就此在战马的嘶鸣和行军的尘土中,挂牌“开张营业”了!慕容泓,从“流寇头子”、“地方军阀”,一步登天,成了“大燕皇帝”。这升职速度,坐火箭都赶不上。
四、苛政百日:被“董事会”炒鱿鱼的CEO
皇帝的瘾还没过足,麻烦就来了。登基大典的鼓乐声似乎还在营地上空飘着,慕容泓却像变了个人。史书上用四个字评价他称帝后的表现:“持法苛峻”。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当领导太严苛,手段太酷烈!具体干了哪些“苛峻”的事?史书惜字如金,没详细写。但我们可以合理推测一下:面对一支由流民、溃兵、渴望复仇的鲜卑贵族组成的庞大而杂乱的队伍,要维持秩序、要筹集粮草、要继续攻打长安,压力山大。慕容泓可能觉得乱世得用重典,于是开始搞严刑峻法那一套。也许是对抢劫百姓的士兵下手太狠?也许是对内部不同意见者打压太甚?也许是对那些还念着前秦“好日子”的墙头草清理过头?总之,高压锅的阀门被他拧死了。
矛盾迅速激化。首当其冲不满的,就是当初拥立他的那些实力派鲜卑贵族,比如那位带头大哥高盖(后来成了弑君主力)。高盖的抱怨非常有代表性,也成了日后动手的理由:“陛下啊(心里可能骂着‘你小子’),论德行威望,您不如您那‘凤凰儿’弟弟慕容冲;论治国手段,您又太严酷了!这样下去,队伍不好带啊!” 人心开始浮动,贵族们看着容貌俊美、气质高贵(至少表面如此)的慕容冲,心思活络了:“要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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