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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花栖枝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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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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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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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花栖枝的话,柏凝陷入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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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花栖枝是了解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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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超出自己认知的事情,哪怕旁人告知,她也不会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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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自己见识过、经历过,才知晓旁人所说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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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沉默下去,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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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花栖枝,罕见的,主动搭话:“旁的不说,你的好徒弟,我曾经告诉你,那是一颗杜鹃蛋,让你舍下,你也不愿意,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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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反问:“带都带出来了,不孵化出来,岂不是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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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未曾白跑。”花栖枝终于抬起头,她的眼睛隔着兜帽,看向远处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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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之前,一抹火红的身影站得挺拔,火色几乎和她衣裳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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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众星拱月之中,听得清源宗所有弟子,尊敬唤她一声“灵羽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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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声音淡淡的,“你将她从鸣春涧带回来,她有感谢过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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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柏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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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还不知道。”花栖枝轻声说,声音极轻,几乎只用气音,若是不仔细听的话,几乎要被身后的火焰燃烧的声音给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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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将她强行带离鸣春涧,将她带回鸾鹤谷,收她为徒却百般欺压、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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