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有，怎么还这么多年都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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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那你呢，你为什么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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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笑着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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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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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柳墨得不到回应，都会伸手推一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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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将手臂伸出去，发现两人隔得远，居然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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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的距离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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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的手臂放下，停在两人之间，指尖在床单上勾划了几下，制造出一些噪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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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耳朵听着柳墨制造出的杂音，感觉已经听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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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客气地说：“不想给你添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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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拆穿：“是不想给我，还是不想给你自己，给你妈妈？给他们所有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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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反问：“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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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了，问过很多遍，你想听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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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答案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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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薄情的原因，答案可能不是以上任何一项，如果是别的又太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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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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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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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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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反复连说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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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过去的事别想了，让自己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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