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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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啜饮着她生动的面容，有点高兴地问：“你生气啊，因为知道我还在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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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情绪被立即收起来，慕与潇克制地说：“我没有，只是不希望闻二手烟。如果我不睡在这里，你想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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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气势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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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烟瘾应该不大，很轻易地放弃，“好，我不抽，我们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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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柳墨的气息将她包裹，慕与潇昏昏沉沉，想到几年之前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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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们因为家里有事回去，又聚在一起，有天晚上一起喝酒，一拍即合地开了酒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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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跟柳墨说了很多心里话，虽然之后她有点断片，只记得为数不多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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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连那几句，柳墨也懒得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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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让她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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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听话，就没放在心上了，连今晚也是，她就是想看看柳墨现在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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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被子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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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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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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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与潇成为记者之前，她就是这样的存在了。她听着，陪着，安安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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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绕开工作，“最近除了总梦到我妈以外，我还会想起以前，认识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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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淡声问：“以前有值得你留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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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不多，但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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