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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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动作却拘谨，坐在床沿，盯着窗帘，彷佛能透过窗帘看到窗户外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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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雷雨淋漓，点燃满镇绿色的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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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她还是那个姿势，想安抚她的不自在，“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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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骤然蹙眉，好像一根针插在她最怕痛的皮肉上，让她来不及掩饰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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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见状立即跟一句，“在外婆家，我们以前暑假的时候，不是都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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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放松下来，“那是很久之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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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时候没有多余的床铺，只能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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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需要挤，柳墨更不需要操心她是否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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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柳墨，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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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想问，她干嘛要问，她心里又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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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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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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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习惯留盏灯睡觉，柳墨习惯侧着睡觉，柳墨习惯把自己蜷缩起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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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平躺，虽然目不斜视，但柳墨的所有姿态她都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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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静默了一会之后，柳墨百无聊赖，问她：“我能抽根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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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侧过头，将视线挪了过去，眉宇间挂着一点儿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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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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