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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突然坐直身子,鹤氅扫落满肩银杏叶,"上月江东来使,张子布和鲁子敬为半钱商税吵了整宿,最后是主公抱着新酿的桑落酒翻墙进来劝架。"
刘备的草鞋卡在窗棂上,诸葛亮提着灯笼在下面托举,典韦无助的挑着酒坛悬在两人头顶。
庞统肩头耸动,玄袍上的凤凰纹路突然鲜活起来。
他急忙用袖口掩住笑意,却听展昭幽幽道:"庞士元若来,这张檀木案怕是又要加长三尺,论破而后立、剑走偏锋,谁能比你更懂如何在死局里烧出条生路?"
展昭的鹤氅突然无风自动。星火凝成的麦穗穿透青烟,在庞统脚边生长出金黄的麦浪:"所以使君在琅琊港存粮百万石,在泰山开凿运河引汶水灌田。"
他踏着麦穗走近,裂纹瞳孔几乎贴上庞统鼻尖,"你以为我们只会种地?"
等到魏延带着新的军情走入水镜书院时,正看见庞统的判官笔抵在展昭喉头。
少年将军的刀气横扫而过,将长明灯的火苗齐齐压低三寸:"军师!"
"无妨。"展昭指尖轻拨刀背,星火顺着刀刃烧向庞统手腕,"士元兄在教我何为乱世铁律。"
庞统突然嗤笑收笔:"刘玄德若真有心肃清寰宇,为何不领兵北上?他那'仁德'之名,不过是......"
"是让百姓先吃饱饭的幌子?"温润的王气透过肌肤灼烧经脉,"使君的心比你想的要大很多。"
庞统的指尖猛然蜷缩。
他清晰感受到那股王气的不同,没有帝王权谋的冷硬,反而像春耕时翻开的沃土,裹挟着麦苗破土的生机。
"你以为我凭何执掌谋主之位?"
展昭看向庞统的眼神有着一丝张狂,"因我入局早?因我谋划兖州?"
他忽然指向自己眉心裂纹,"因我这只看透因果却仍信人心的眼睛!"
魏延的刀鞘突然重重顿地:"军师!江陵急报!"
书院檐角忽然坠下晨露,水镜先生显示时带着疲惫:"痴儿,该启程了。"
竹杖扫过处,七十二盏长明灯齐齐爆出青焰,将众人裹进浓雾。
庞统最后回望藏书阁,恍惚见自己的命格竹简正在架子上燃烧。
火光中浮现出少年时在草庐刻下的狂言,"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告诉刘玄德,"庞统的传音混着凤鸣刺入耳膜,"庞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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