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荆州南部,说明孙伯符要的不仅是江夏——"
星火突然炸成赤壁火攻的幻象,庞统的瞳孔映出滔天烈焰:"他要整个荆襄九郡作聘礼,迎娶小乔过门?"
"错了。"展昭的星火掠过江东船队,那些看似威风凛凛的楼船,吃水线却浅得反常,
"三十艘艨艟载的全是硫磺硝石,周泰是来给蔡瑁送'聘礼'的。"
魏延拽过腰间皮囊,倒出十几支刻着"吴"字的箭矢:"今晨截获的密信说,蔡德珪要把侄女嫁给孙权!"
"孙家二郎?"庞统的判官笔突然点在虚空,文气凝成的婚书浮现出诡异条款:"若孙氏助蔡瑁掌控荆州,愿割让江陵以北三郡......"
"好个吃里扒外的蠢货!"
暴喝声震得松针簌簌而落。此时的魏延着急立功,就打算带着这个消息去找刘表,"某这就去襄阳剁了那厮!"
"文长且慢!"展昭的星火锁链缠住刀柄,"蔡德珪敢明目张胆勾结东吴,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紧接着就是又想要直接将新的地图重新附着在天空,水镜书院却突然地动山摇。
司马徽的竹杖穿透三重屋脊,玉铃荡开的音波将众人掀翻在地:"两个竖子!要把老夫的百年基业拆了不成?"
正午的日头晒化了气愤的冷冽。庞统盘坐在千年银杏下,涅盘火将《战国策》竹简烤得噼啪作响。
他望着树影里小憩的展昭,忽然嗤笑:"刘玄德帐下,张昭张子布可以统御四州,井井有条;若论军事,郭嘉程昱,奇计百出;若论法律,满宠只要再给他一年时间,新法推出,领先时代;诸葛亮更是全才,庞某去了泰山,怕是连末席都排不上。"
展昭枕着书简翻身,裂纹瞳孔映出叶缝漏下的光斑:"士元可知泰山政务厅有张七丈长的檀木案?"
他忽然并指如刀,虚空勾出议事厅轮廓:张昭的算筹与满宠的律令堆在一处,郭嘉的酒葫芦挨着诸葛亮的《八阵图》,程昱的毒蟒纹黑袍盖住了徐庶的宝剑。
"上月糜子仲往案上摆了尊珊瑚树。"
这位天下第一大商贾正踮脚调整摆设,
"结果被陈公台的毒针射成了筛子,他说'花里胡哨的玩意,不如多摆两筐军报',不过他对于子仲送他的玉佩倒是喜欢的很。"
庞统的判官笔无意识地在青砖上勾画,涅盘火将"凤"字烧得扭曲:"如此说来,泰山倒是热闹得紧?"
"何止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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