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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科成绩被撤了，我的成绩砍半，所以排名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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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长亭还是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继续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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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看到成绩单后就给我批了一顿，说我那段时间学习状态不好，我想解释，也一直没插上话，后来也就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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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看向舒长亭，“你是不是都不记得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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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不记得，也许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也许舒望每次的期中期末考都得了多少分，他也没有具体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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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停了一下又继续，“我妈能猜到我和唐逸枫在一起，因为她总过来给我送吃的、用的、看看我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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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因为你从我搬过来起，今天还是第一次来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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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旁边的合照，客厅里的挂画，冷冷清清的次卧，成对的旅游纪念品、生活用具，逐年递增的她们相爱的痕迹，舒望从没遮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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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来过一次，就不可能不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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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长亭此时才懂了自己女儿到底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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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他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师长，是学生眼里风趣健谈的大学教授，可在家里，却并不算一位合格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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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书著作事业有成，孝顺父母也体谅妻子，唯独缺失了对女儿的关注与沟通。他总以为舒望很懂事很省心，所以无需多说，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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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女成长岁月里缺失的父亲角色，又何止唐观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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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神色还是很平淡，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我现在跟你说这些，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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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说，或许你们一直就没有看清楚我真实的样子，我也没有跟你们聊过。沟通是相互的，我也有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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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长亭一时愕然，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听女儿说这些，该懊悔还是该反思，缓慢开口的第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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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因为成长中缺失父爱，对身边男性失望，所以喜欢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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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这一句，说完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像有些不合时宜的学术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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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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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荒谬的一句话，舒望坐在他对面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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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教授，你也未免太自信了，不是这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跟男人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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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我……”舒长亭说不下去也问不下去了，他还是没办法跟自己女儿谈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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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搞懂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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