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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燕弦春很体面地笑笑：“好。”她举杯了，却没喝，在场人没一个能说她的，都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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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郡王转向因为牠的逾矩而面露不虞的男帝，微微一笑，似乎要向牠举杯，而这时，杯子自牠的手心直直滑落下去，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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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众人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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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了。燕辞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向燕锦宁露出安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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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大开，一队男兵站在门口，手中剑寒光闪闪。常山郡王起身，冷笑着环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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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帝指着牠，声音颤抖：“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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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郡王胸有成竹地笑了：“是在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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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身后，伪装成侍从的暗卫已经上前一步，保护她们和官员。燕弦春神色平淡，抱臂看着这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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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抱住害怕的妹妹，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没事，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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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哪到哪，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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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在她们的预料中？燕锦宁忽然不害怕了，用余光偷偷看这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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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帝深呼吸几次，放下颤抖的手：“这就是你的答案？我培养你这么久，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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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常山郡王拍掌大笑，“你培养我？那为什么又放弃我？你已经因为这个疑心逼死我哥了，现在又想逼死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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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戳中了男帝的悔恨往事，陈年的伤疤又开始流血：“混账！你还好意思提，你自己不争气，连这件事都办不好，还好意思和你哥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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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郡王目露凶戾：“你一直都觉得我不配？对，对，我谁都比不过，从小都不得你欢心，得不到你的称赞，只有你被逼无奈才想起我，还很快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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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燕辞忧很想打哈欠，谁在乎牠们那点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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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燕锦宁也听烦了，默默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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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差不多了，男帝冷酷道：“放弃你又如何，你以为自己那点心思谁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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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郡王脸色剧变，转头一看，不仅身后的男兵没有再动作，宫宴上的众人都轻松闲适地看着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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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兵上前，将牠押着跪下。常山郡王猛然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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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男帝看看燕弦春，又看看常山郡王，目露嘲弄，“若不是弦春，竟不知你这孽畜有如此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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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郡王脸色陡然灰败下去，语气颤抖：“你知道，你还看着我……”想到所有人都用看笑话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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