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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自己就可以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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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明白母亲对权柄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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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您不称帝？”因此燕辞忧静静反问，“因为您知道女子可以独自孕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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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欲行武皇之事的燕颉之，才会养精蓄锐，培养继承人，培养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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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您知道，您相信，男官总有一日会消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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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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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弦春猛然起身，极为惊骇地盯着她们，完全没能消化这些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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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颉之缓缓笑起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笑得再次呛咳起来：“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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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燕颉之肯定了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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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回以微笑，她才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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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盛攸淮告诉你的？”燕颉之已经有答案了，看见燕辞忧瞬间有些紧张的神色微微一笑，“罢了，我确实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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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们的姥姥就是这样的人。”燕颉之拍拍燕弦春的肩，以示安抚，让她坐下听，“她察觉我有野心，告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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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娘是希望我能登基的。但当我生下弦春后，我忽然意识到我要的不止这些，我要彻底掀翻这一切。”燕颉之难得露出温和的笑容，“后来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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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双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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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是真的明白了，燕弦春则是习惯性回应，她还未把这些事情消化完，大脑处于混沌中，嗫嚅半天才道：“那你说这些是想干什么？你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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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摇头：“没什么。我暂时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帮上忙，尚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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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弦春理解地点头。她这么好说话都让人有点震惊了，还未等那两人露出疑虑神色，她恍惚着起身：“母亲，我还要再想想，今日就先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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