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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后来问过祁女史。”盛攸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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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和她们一样吗?那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同,导致不同的源头究竟是什么?燕辞忧愣愣道:“子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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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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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侍从小声催促她,“是该回宫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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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燕辞忧忙应道,“这幅字先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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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她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盛攸淮看她的眼神,忽然懂了:“殿下是说这像你们那边女子的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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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小鸡啄米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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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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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有办法的!”燕辞忧抓住她的手,坚定道,“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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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看着她,眉眼柔和:“我一直都很相信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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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还欲多谈,身边侍从欲言又止,还想再次催促,她只好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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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笑着点头。其实该燕辞忧送她,却让盛攸淮迎接又送别,实在失礼。燕辞忧上了马车,又从车帘处探出头,示意盛攸淮凑近点,她这样只露一个头出来有点好笑,盛攸淮想伸手戳戳她的脸,不过看燕辞忧表情严肃,她也背着手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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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得很近,彼此呼吸都清晰可闻。燕辞忧有点想亲她,可惜不行。她闭闭眼,心一横说道:“我今天去找你就是因为想你,我这几天都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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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应该能够明白,这句话中的意思不止是朋友间的想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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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殿下平常看上去不经撩,原来是擅长有话直说。盛攸淮脸颊滚烫,所幸天黑了看不清脸,她才能逃过一劫,避免被打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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