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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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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弦春回神，摸摸鼻子：“确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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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去看了三妹，”燕弦春说完这句话，尴尬地哽住了。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她还是无法应对预想的煽情场面，破罐破摔道，“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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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没道理。燕辞忧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她。还以为燕弦春要吩咐她做一些秘密的事情，或者再试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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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吗？”她的目光太强烈，燕弦春硬着头皮问，“我知道你也没有其她选择了，我就是想问为什么能够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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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莫名笑了一下。她想，燕弦春称帝登基后，会不会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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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换个说法，原本世界的姐姐陛下，会不会觉得燕辞忧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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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也是我姐姐，”燕辞忧说，“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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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自知她的回应很讨巧。盛攸淮她们不清楚往事，她心里也明白她们没多少姐妹情足够爱屋及乌。但回想过去，她和燕弦春争过，算计过；也有看着书畅谈理想，在母亲墓前互相取暖的时刻。若不是姐妹，这一切也就没有缘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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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愿意帮助燕弦春？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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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燕辞忧说：“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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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中树的阴影下，燕弦春看着她，似乎在体味其中复杂感情。最后，她将目光移向夜空中闪烁的星子，轻声说：“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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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完，方有侍从前来匆匆道起居舍人前来拜会。燕辞忧很有眼色地道别，临走上马车前，燕弦春忽道：“你们都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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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真心实意地笑出声：“真是荣幸之至，晋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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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弦春抿唇，还未等她再说什么，燕辞忧已经上了马车，探出头笑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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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面容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燕弦春轻舒口气，压在她身上的大山好像少了一座，让她得以在此刻真心地笑出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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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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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皇姐：谁敢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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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皇姐：哇啊这都不恨你们姐妹关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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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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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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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忙着，春节就到了。自傍晚起，宫中就弥漫着喜气洋洋的气氛，来往侍从皆身穿新衣，交谈间面带笑意，开头结语总要带两句吉祥话；直到夜晚，整个京城依然灯火通明，大街小巷火树银花，家家户户的百姓守着温暖的炭火和家人谈笑，等待着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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