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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燕辞忧大为震惊，“若说想要成家，不喜欢女人还能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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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也是，我忘了殿下那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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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能不一样？因为看过那些书，她已经有所准备，但实际情况总比想象的要夸张。燕辞忧再一次受到了冲击，甚至觉得如惊弓之鸟的自己也有点好笑了。她猛地倒下去，趴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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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被她吓了一跳：“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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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燕辞忧闷闷地回答，“我缓一缓。”她嘴上这么说着，大脑还是下意识开始思索，因此又猛地起身，抓住盛攸淮的肩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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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盛攸淮愣了愣，“你是想问我是不是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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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燕辞忧目光如炬，十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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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喜欢女人的，”盛攸淮说，她避开燕辞忧的目光，颇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我觉得，祁大人的壮举应该是当众把这些话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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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忙收回手：“是我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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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毕竟对殿下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盛攸淮看她尴尬，自己倒乐了，眼神柔和，“对我来说，能够跟谁说出这种话，也是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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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她们处境很艰难。燕辞忧默默把手放在她的手上，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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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脸上不由漫起笑意：“殿下好善良，我要感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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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哭吧。”燕辞忧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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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好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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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笑得不行的盛攸淮犹在眼前，燕辞忧自然不会认为祁景和只是来找自己聊天，只是不知她想试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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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猜殿下应该很喜欢下棋，”祁景和莞尔，她轻轻拿起一颗黑棋，苍白的指尖与莹润的黑玉形成鲜明的对比，很是刺眼，“听说殿下棋风狠辣，今日对弈，可见传闻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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