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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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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盛攸淮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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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无法担保，将军还是谨慎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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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微微摇头：“我们缺人，非常缺人。况且唐姑娘有殿下和祁女史的赞誉，应该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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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边的唐择枝亦能在官场中创出一番天地，燕辞忧自然是替她高兴的；只是盛攸淮说的缺人让她有些担忧，正好把盘旋多时的猜测说出口：“听将军的话，似乎朝廷官员要少得多？依我这两日之见，北大营兵士亦有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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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比了个数字：“实际能控制的就这些。官员算上原来内廷女官也很少，四周州县或派遣官员或依靠世家大族的女子……例如祁知州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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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遣的官员不仅要能力强，还要有手段服众；既然世家大族的女子可以做官，这世家也肯定被女子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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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求不可谓不高。如此想来，能用之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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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状比燕辞忧想过的最坏结果好得多。她略微安心：“多谢将军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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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女子不能科举，燕弦春放开后时间太短，人才寥寥。眼下最需要的是培养更多官员，否则燕弦春来日登基，根本无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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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辞忧不就可以干这个？大景讲究出将入相，文臣武将燕辞忧都当过，周王党更是她的丰硕成果。燕辞忧又道：“盛将军，若是要培养官员，我有些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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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困惑道：“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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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心得……”燕辞忧顿了顿，忽然反应过来皇姐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于是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关于官员升迁调动的考量，这里的标准太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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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想的太长远了，”盛攸淮揉揉眉心，“我应该跟你多讲一些现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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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都猜到了。不过她这样说，燕辞忧心中有些暖意，对她笑笑，“其实我差不多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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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盛攸淮道，“我是怕殿下不懂常识，若出门被当成傻子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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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无语凝噎。她不开玩笑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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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则大笑起来：“也不全是说着玩的，不过也不急，殿下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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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们今天经历的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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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忧刚出帐，就看军帐几步开外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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