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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当时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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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愿捐全部家产充作军资！只求陛下收回成命！”又有朝臣硬着头皮出列：“泗国虽败，但余孽未清，若陛下亲征，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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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什么？万一朕死在战场上？”景冥忽然轻笑，目光扫过满朝文武，“那便让昀岄登基，再把朕的尸骨，铺在昀佑走过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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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要逼死老臣！”御史中丞突然捶胸痛哭，“自昀帅殉国，陛下便性情大变！如今又要带储君赴险，难道要让我容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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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人慎言！”景昀昭的声音如利剑劈开浑浊的空气，“母皇让容国如何？怎的诸位就如此笃定，母皇与狐不如那群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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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冥垂眸掩去眼底的欣慰。于是，女帝强硬的压下朝堂非议，亲征之事成了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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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又一条诏令颁下：未被处斩的罪臣家眷，尽数编入“军奴籍”——不是军籍，是供军籍驱役的“军奴”，一同带上征伐泗国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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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执笔登记名册时，景昀昭站在一旁，看着那些昔日趾高气扬的世家子弟换上粗布囚衣。有人哭嚎，有人怒骂，更有甚者指着太子冷笑：“景家这是要绝户！陛下疯了，连亲儿子都带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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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昭面色不变，只是抬手示意侍卫将那人拖下去处死，淡淡道：“辱骂君上，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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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合上册子，低声道：“殿下不必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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