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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抬眼看着夫子的侧影。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夫子已然垂垂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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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想。无妄村是我的家,他们让我去更远的地方。之后,我就来了镇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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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点点头,转而问道:“昨天那个小子,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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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沉默了一会儿,说:“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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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回过头笑了几声,说:“那就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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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激动的声音,使得他又急咳了几次。林黎要上前斟水,夫子摆了摆手,声音越发乏力:“我这身体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赚到了。活一天赚一天。那小子倒是急不可耐,我本以为还得晚一阵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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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轻笑道:“现在倒好,我终于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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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敏锐地注意到夫子的不对劲,说:“你早知道他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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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气声道:“只是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窥探了一点未来罢了。你有没有想知道的事情?就当作是我给你饯行的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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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说:“能看到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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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不解地抬了眉,说:“过去之事已成定局。已经发生的事,后续再追究也无所遁形。不要把机会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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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没什么要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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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问:“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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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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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顺了顺自已的胡须,疑惑说:“那小子,你也一点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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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黎犹豫了一会儿,说:“那就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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