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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因为，朕除了是皇帝，更是一个父亲。你有心也好，无意也罢，你弄坏了朕想维护的东西，朕就必须得动手。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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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略一皱眉，微微摇头，“臣妾没有不敬王爷…臣妾不知道陛下想要维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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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俯身压低声音，“阿嫣，朕不能留你，不是因为你对皇家有不敬之心，是因为你美。美是好事，太美就未必了。你说得对，女子容貌不过几年，就算朕什么都不做，相信他们日后也会想明白的。可偏偏这几年，是很关键的几年，朕留你不得。这样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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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脸色苍白，皇帝是父亲，皇帝容不得她，因为她美，因为她惹得皇子相争。可实情根本不是这样，明宇固然没有在争她，明宇不过是自保；泽王争的像是她，却也不是她，甚至不是颜氏！他只是在泄愤，对他一直以来的贤德和听话泄愤。怎么到头来，是她要背起一切……“陛下，臣妾愿意走，臣妾只想活着。求陛下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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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笑，“你不能活着，阿嫣。除了活着，我许你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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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搂着玉和，远远地望着柳树下的皇帝，和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沈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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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姐姐怎么了？”玉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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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姐姐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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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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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个很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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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和不信，“那她怎么看起来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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