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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紧，也不敢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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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道，“进来的时候帮你看了，蔫蔫的，一朵花都没有。定是知道你病了，它们也开不出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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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抿嘴一笑，轻哼一声，“陛下就会哄人。最好臣妾不病，它们就能寒冬腊月地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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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眼中温度渐深，“它们不开，朕来开吧。瑜儿，事情都结束了，你也不必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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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神色正了正，转眼望了大宫女一眼，大宫女会意，福身出去了。瑜妃看着她关上了殿门，才幽幽叹了口气，“陛下查到了？真有人害颜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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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目光一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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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不忍地垂下眼，“我能知道吗？”皇帝叹了口气，瑜妃又急着问，“陛下告诉泽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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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跟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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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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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一笑，“怎么说得像你已经知道是谁害了颜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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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把脸扭开，半恼半委屈的样子，“我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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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麻布袋，滑出来一条大佛珠手串，沉沉的木色，一拿出来便有幽幽的龙涎香味。瑜妃伸手去接，皇帝立刻抽开，“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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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立刻缩回手，眼珠子望着皇帝，怯声道，“是…是这个东西？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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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点头，冷声道，“藏了大量的麝香，里面龙涎香浸得足，盖着味道，寻常大夫查不出来。不算毒，只是伤胎，要是颜氏无孕，伤不了她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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