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手里攥着爆仓通知,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哭喊声。此刻,他成了别人眼中的“做空对象”,命运的讽刺让他喉咙发紧。“给他们钱,”他睁开眼,目光落在窗外的陆家嘴三件套上,那些曾经象征成功的高楼,此刻像极了围困他的牢笼,“但要求他们在收盘前把股价拉回5日均线,否则我们都得陪葬。”
下午三点,陈默紧急约见衢州国资负责人,对方坐在真皮沙发上,袖扣是一枚翡翠平安扣,质地温润,与陈默的钻头袖扣形成鲜明对比。会议室飘着普洱茶的香气,却掩盖不了空气中的紧张。
“陈总,”对方指尖敲了敲质押协议,上面的红色批注写着“质押物价值不足”,“ST新湖股价跌破质押价,根据合同,我们需要您追加2亿 collateral。如果明天中午前无法到账,我们将启动违约程序,冻结质押股权。”
“再给我三天时间,”陈默的袖扣几乎嵌入掌心,金属齿痕刺痛皮肤,他能感觉到血珠渗出手掌,“我会通过雪球2.0的仓位调整提升流动性,矿业项目的环评问题只是暂时的,当地政府已经介入协调。”
“但雪球2.0的敲入线已经触发,”对方翻开手机,显示中证500指数4560点,距离雪球2.0的敲入线4200点仅剩360点,“贵司的对冲仓位严重不足,根据我们的测算,贵司的净资产已为负。陈总,我们知道您面临的压力,但国有资产不能受损,这是底线——除非您能提供新的质押物。”
陈默起身走向落地窗,俯瞰黄浦江蜿蜒入海,船只在江面留下细长的水痕,如同他此刻千疮百孔的资本版图。十年前,他曾在黄浦江边发誓要成为资本市场的弄潮儿,如今却即将被潮水吞没。“我明白,”他转身时,袖扣在阳光中划出半道弧线,那弧线像极了断头台的刀刃,“明天中午前给您答复。”
深夜十点,陈默坐在交易室,看着李强演示通道费流向。银行流水显示,1.5亿资金通过香港子公司周转,经过三层壳公司,最终流入做市商的离岸账户。每一笔转账记录都像是一个罪证,在屏幕上跳动。
“灰熊可能已经掌握跨境链路,”李强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的领带早已解开,衬衫领口汗渍斑驳,“他们在报告里暗示贵司涉嫌跨境洗钱,并且向外汇局提交了举报信。”
“停止所有跨境操作,”陈默关掉屏幕,会议室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霓虹映在他脸上,勾勒出沧桑的轮廓,“通知财务,将矿业股权质押信息提前披露,就说这是应对市场波动的正常操作——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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