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锁的声音清晰可闻,“提前准备好场外期权交易通道,确保T+0清算。”他顿了顿,“让技术团队加密蒙特卡洛模拟的原始数据,采用AES-256加密,别让对手摸到策略逻辑。”
深夜十一点,办公室的台灯照亮陈默的侧脸,他独自坐在大班椅上,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出他紧蹙的眉头。屏幕突然弹出周远山的消息:“默儿,你还记得利弗莫尔怎么评价衍生品吗?‘投机像山岳般古老,但傻瓜永远年轻。’”他调出《股票大作手回忆录》电子版,目光落在“市场永远是对的”段落上,字迹仿佛在屏幕上跳动。
林浩敲门进入,抱着最新的风险评估报告,白衬衫领口有明显的汗渍,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陈总,美联储加息预期导致iVIX跌至18,低于模型阈值19,对冲成本上升15%。更严重的是,A50期货波动率指数突破25,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启动备用对冲方案,”陈默关闭电子书,语气冷静得可怕,“用5000万资金买入沪深300股指期权,构建波动率多头头寸。”他看着窗外的陆家嘴夜景,金融大厦的灯光如矩阵般排列,每一扇窗后都是资本的博弈,“告诉交易员,分拆为100手小单,通过五个关联账户分散下单,交易间隔控制在2分钟以上,避免触发交易所异常交易预警。”
林浩离开后,陈默摸出《韭菜忏悔录》,翻到“杠杆陷阱”章节。十年前爆仓时的负债清单夹在页间,纸张泛黄脆弱,上面的“原油期货爆仓损失2700万”字样依然清晰。他将清单塞进碎纸机,听着碎片落入垃圾桶的声音,袖扣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波动率曲面模型。
模型底座刻着“风险可控”四个字,是去年基金周年庆时定制的。陈默捡起模型,发现底座接缝处有一道细微裂痕,如同他内心的道德防线出现了缺口。他皱眉放下模型,打开彭博终端,看到新加坡交易所的A50期货夜盘涨幅0.3%,随手关掉界面——这个涨幅数据没有纳入他的对冲模型,因为它可能预示着境外资本的布局。
手机震动,李强发来消息:“对手私募在开曼群岛的VIE架构资金异动,新增2亿美元衍生品头寸,交易对手方为高盛亚洲,疑似布局做空中国资产。”陈默回复:“明天上午九点召开跨境资金研讨会,通知合规部准备反洗钱报告,重点核查资金来源的合规性。”他知道,当雪球产品规模突破7亿时,已成为对手眼中的肥美猎物,而他精心设计的结构,可能成为反噬的陷阱。
凌晨一点,陈默站在办公室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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