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来也稀奇,这次他只在睡觉的时候难受了一瞬间,从睁眼的那一刻起,全身的疼痛都退潮般消失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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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大山一样压在身上的沉重的舒服退去了,整个身体都轻松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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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关节处还残留着熟悉的酸软,秋恬恍惚都以为自己回到了新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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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床垫坐起来,周书闻立马扶住他的手臂,像是怕他支撑不起自己身体的重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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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秋恬轻轻按住周书闻手背,说:“我今天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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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眸光动了动,不敢相信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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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不明所以,笑起来:“当然了,今天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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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担忧地摸了摸周书闻的额角:“你怎么啦,我昨晚做什么吓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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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目光紧紧注视着他,秋恬不知道他在心里过了什么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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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几十秒,也可能是几分钟,直到窗帘缝隙里的光线越来越强,浅淡的灰白的光逐渐染上朝阳的颜色,周书闻的脊背才缓缓放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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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身,用力抱住秋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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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能感到周书闻的手臂将自己锢得很紧,甚至有一点痛,但秋恬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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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无法克制某种念头,又像是在以这种方式确认秋恬是否还是真实存在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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