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总是有着青紫的掐痕,瘀青,不明的红痕,她竟然没看明白。
「他们知道你还活着……」白易盛用力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地说出口:「他们答应我,你还是小孩,不会伤害你,如果你肯和他们走,这笔债就一笔g销。」
她知道父亲在求她,求她认命,这迟来的事实轻易便挫伤她的x口,呼x1都能感觉到疼痛。
是他的错吗?
昏h的天se转暗,夜晚将至,无人注意到躲在转角的孩子,似懂非懂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
白羚抬手,示意他不用解释,宽慰地笑了笑。
萧暮不清楚他们父nv俩方才聊了什麽,一时间没懂白易盛怎麽突然就对他改变态度,只能乾乾地笑,客套几句。
「暮哥,」白羚淡淡地朝他笑,「这段日子很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活不到现在的。明天爸爸就来接我回家,不用再麻烦你了。」
,追问:「为什麽?他这麽久都没有来找你,现在突然…」
对视良久,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伴着夏日规律的虫鸣声。
萧暮闻言一愣,松开了她,示意她继续说。
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解释起来很困难,母亲临si前的模样在脑海挥散不去。
萧暮眉头微皱,总觉得太轻易了,他还想再问什麽,却突然听到关门声,他们两个同时回头看去。
白羚反应过来,迅速站起身,却感觉一阵头晕,萧暮见状立刻伸手扶住她,说:「你休息吧,我去看看。」
夜深了,各家各户都闭门不出,在房里舒服地吹着风扇,白天在外头已经热得人汗流浃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羚待在屋子内也没睡着,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听见家里後边传来不明显的窸窣声。
月光洒在男孩身上,照得他身子一半没入黑暗,一半尚在明亮处。
那双眼睛哭得通红,看起来受尽委屈,盯着她的眼神却有些冷。白羚微愣,以为是错觉,心冷不防紧了紧。
萧旭把头转过去,不和她说话。
萧暮正好绕回家,迎面看见弟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跑过来,他立刻蹲下来一把将弟弟揽进怀里。
萧旭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哭。
萧旭充耳不闻,y是挣开萧暮,又跑走了。
萧暮走近她,轻声说:「没事的,让他闹一下,他只是舍不得你,过一阵子就好了。」
白羚没敢抬头,怕被看见她连自己也骗不过的眼睛,她低低地「嗯」了声,作为回应。
短短的一年半,对孩子而言,却能像是好几年这麽漫长。
当年的他们奋力抵抗命运,顽强,无惧,都将在成长的路途上化为回忆的一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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