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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她和应宛灵之间不到半米的距离，在她身侧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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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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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静静听着她们的脚步声，唇角稍抿，忽然有些心涩，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和应宛灵的相处才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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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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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推开钢琴教室的门，回头对萧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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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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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琴凳上，应宛灵先让萧旋试着随便弹了几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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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依言将手指放在钢琴上，弹出几个缓慢停滞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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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偷偷看萧旋，她灵敏地听出来了其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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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女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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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察觉到应宛灵在偷看她，脸上神色一松，也不弹了，将手放在膝头问：“是想跟我说什么吗？我记得你早上提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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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背着光，整个人有些暗。背后的窗外树影摇晃，一看就风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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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她的应宛灵迎着光，眼睛亮得像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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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琥珀色的眼睛很快敛了下去，应宛灵显出几分犹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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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吞吐着，没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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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一被萧旋看着就好紧张，但太想知道萧旋到底记不记得住那天晚上的事了……但自己提起来又很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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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几秒，应宛灵还是按腹稿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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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六，也就是前天晚上……”应宛灵停了下，闭着眼睛一鼓作气道：“我们不是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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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应宛灵睁开眼，看到萧旋眼神滞住了，猜测萧旋可能在回想，于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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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萧旋慢吞吞从嘴里吐出来三个字，像是确定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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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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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萧旋看到应宛灵毫不犹豫地点头，并问她：“你不会连这个也记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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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担心那“药”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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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眼神清下来，她默了下，看着应宛灵自然的脸色，意识到自己想多了，随后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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