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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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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大家跑得都很快，出了教学楼路上就没多少人了，又加上应宛灵为了避开密集人流，故意拖慢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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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了教学楼，路上也就三三两两结伴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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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钢琴教室要经过在学校里种植的一大片梧桐。树丫上缀着淡绿色的花，斜照的阳光从枝间缝隙穿透到地上，形成一片斑驳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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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为了不引人注目，后来带萧旋走的都是这条僻静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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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的人越来越少，而萧旋和应宛灵的距离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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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差十几米进入钢琴教室时，背后突然一股拉力传来，应宛灵被拉得往后仰了下，又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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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旋的手指勾住了她书包提手，让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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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应宛灵扭头盯着萧旋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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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头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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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靠她近了些，手自然而然搭在应宛灵肩上，应宛灵一垂眼，就能看到萧旋修长的手指扣在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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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指尖剪得很短，不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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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另一只手抚到应宛灵头上，却迟迟没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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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征求应宛灵意见，问：“我拍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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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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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经放头上了才想起来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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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无奈，没说话，摇了摇头，试图自己把头上东西抖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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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看着应宛灵晃头，绕有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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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两下，应宛灵停了，然后萧旋的手按了下去，同时道：“还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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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感觉自己的脑袋顶被揉了一下，她惊讶抬眼去看萧旋，萧旋早就撤回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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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又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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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脸上仍然没表情，不过要是细看，还能发现她嘴角的淡淡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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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宛灵没心思去看了，因为她一扭头，立刻闻到了从萧旋身上……准确来说是她穿的外套上飘来的淡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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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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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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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将头扭回来，被轻轻捏过后的那只耳朵耳廓漫开红色，她盯着面前的石板小路，忍不住怀疑萧旋又在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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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上到底有什么？”应宛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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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没有了，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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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纵然心里有点怀疑，应宛灵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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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旋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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