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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香靠得最近，直勾勾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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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大事不妙的清泠泉僵硬地拧了拧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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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香显然有些黑脸。道门百家，弟子们的考核大会上，最终的考核内容，几乎都是要求在九相手中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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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流传下来的传统，每任九相按年份轮流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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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迎香，是这百年里，下手最重的一位。加上平时惹出乱子，道门各派几乎都会将自家犯错的弟子扔给迎香教导，道门弟子没有不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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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迎香面无表情的时候，道门弟子在见到她时多少都有些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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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迎香的冷脸下，清泠泉仰头呜呜了两声，眼神中带着些心虚的求助与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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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竹就站在一旁，低头摆弄着自己的烟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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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老板娘也不必怀疑到咱们头上。”陈阴陵单手敲击赌桌，不着痕迹在清泠泉跟前比了个噤口安静的手势，很快收回：“咱不是您带进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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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阴陵真有礼貌。”攒竹翘着手指在空中挥了挥，眼眸几眨：“我只是发发牢骚，怎么会将这么大口锅背在你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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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因为准备好的头彩莫名其妙‘砰’——坏了着急嘛。”攒竹绕着桌子漫步到陈阴陵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过别担心，我会给出别的，同样价值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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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呀？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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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贼弄坏了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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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客中传出些许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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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竹竖起食指在嘴前轻轻一比，翘起的小拇指反手勾了勾耳畔一绺细碎的发丝：“保密，可不能，又遭有心之贼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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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我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小东西。正巧现在我兴致上来了，为了惩罚一下这个小东西，我们就用他来开一局，玩个有趣的赌博游戏——我坐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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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竹半敛的双目突然睁开，黑色的瞳眸里流光溢彩：“我挑选一样东西，你们用这小东西的一部分和我估价易物，我会给你们三个提问的机会，我只会告诉你们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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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后和我估价如果在价值的五十珠上下浮动，就算你们获胜，头彩就是你们的了。如果差距过大，对不上，那你们就得留在这间赌坊，做我小猫咪们的小玩物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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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物？怎么用他易物？”陈阴陵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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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拆下来和我易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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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竹嗔怪道：“一只胳膊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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