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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猫立刻弓身缩在地边，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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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打。”姑娘一脚踢在犯错的黑猫头上，咪呜一声，那只黑猫便碰地化成一张符咒，贴在地上，燃烧成白烟，飘进她腰间的烟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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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好心情似乎被这一出有所影响，恹恹地挥手，其余三只小黑猫立刻四散跑开，消失在赌场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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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老板娘的化物法术越来越精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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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刚刚还是失误了吗，小心点，别把夸赞拍在大腿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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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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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掉闲言碎语，姑娘看着不远处的陈阴陵三人，情绪又突兀地高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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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夜城心易赌坊主人，攒竹。最喜欢与各位小道长——”攒竹圆润的手指节连着划过迎香与文青灵，到陈阴陵时顿了顿，语调里带着笑意：“或是小魔头做交易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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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传来抽吸的声音，人群里隐隐有着：“竟然是魔头和道长的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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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正道的人不是自诩清高，从不屑与邪道为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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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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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声响缠绵不绝，惹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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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攒竹将翘在高处的右脚上穿了一半的绣花鞋向声响最为密集的人群中踢去：“少对我的贵客评头论足。你们不也是正邪不分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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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悉悉索索发出声响的人群安静一瞬，骤然爆发更大的骚乱。人群自发向绣花鞋踢入的方向涌动，不时传出哄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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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老板娘又扔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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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说得不错，咱们都算不上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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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给老娘滚，少和老娘抢老板娘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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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竹半眯着眼睛看着风向骤变的人群，回头侧眸，对着陈阴陵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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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能拿得出相对价值的东西，赢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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