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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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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没怎么碰到她，也就是在镜头里显得亲密点，更多的是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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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过后，剧组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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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脱掉了吊带和短裙，抬手扯掉发绳，松了松绑了一天的马尾，进去浴室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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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她套着浴袍出来，戴上眼镜，准备看会儿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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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不到五分钟，听到有人敲了敲门，乔昭顿了顿，放下剧本走过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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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姜满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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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勾了勾唇，给她开门：“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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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姜满净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乔昭后知后觉低头看了眼自己，浴袍裹得严严实实，也看不到什么风景，姜满净说：“我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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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侧了侧身，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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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乔昭再次坐在桌前，姜满净看到了上面剧本的勾勾画画，一如当年她的语文课本，密密麻麻全是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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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看着她，她已经换掉了演戏的服装，褪去了青涩的学生气，墨色的长发柔柔散着，细框眼镜衬得她几分知性和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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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洗完澡，肌肤还带着湿润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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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你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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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湿巾，抽了一张，低身，单膝蹲在她面前，指尖触碰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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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总含着一种特殊意味，乔昭下意识想离她远点，又被女人捏着脚踝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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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气不大，可乔昭就是挣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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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别动，乔总，我给你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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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开了一盏小夜灯，柔白的光映不亮她晦暗的眼，她的动作轻柔至极，乔昭觉得痒：“……我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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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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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低头看着半跪的女人，心跳被撩拨的狂乱，明明她居高临下，却有一种被禁锢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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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没再说别的话，也不让她逃离，平静的表情带有一种隐隐的强势，过了会儿，她起身，抽了张新的湿巾：“还有手腕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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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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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放弃挣扎，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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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乔昭叹口气：“都洗过澡了，更何况演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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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姜满净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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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她将用过的湿巾扔进垃圾桶：“乔总，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比之前变化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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