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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教室里，柏峰背着手在教室里转悠，走到乔昭的旁边，看了会儿她的试卷，眉头渐渐蹙起来：“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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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把刚写的答案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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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扯了张草稿纸，心无旁骛地演算着，某个瞬间，笔尖在纸上划出凌乱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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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引起了旁边姜满净的注意，她侧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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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习惯性对她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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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眉目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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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不再和她有眼神交流，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完了整张卷子，交到讲台上，柏峰拿着她的卷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满意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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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老师，我想出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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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峰摆摆手：“去吧，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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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其他班还在上课期间，走廊里特别安静，乔昭去往厕所的方向，路过楼梯时，沿着楼梯下去，来到了无人的亭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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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徐好看的风景实在太多，校门口的喷泉、牛顿的雕塑、挨着食堂的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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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这些风景，亭阁就略显得粗糙了，早恋的学生约会也很少来这里，凳子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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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抽出纸巾擦了擦，挨着红褐色柱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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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反反复复闪过之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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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心烦意乱，无意识地摸了摸校服口袋，想拿出来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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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了个空，后知后觉，自己穿的是姜满净的校服，穿着她的校服衬衫和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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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的校服口袋没有烟，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有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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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洗衣服时忘记拿出来，纸条皱皱巴巴的，又仿佛曾经被紧紧攥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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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一班姜满净，祝高二一班乔昭同学在1500米长跑比赛中获取佳绩，我在终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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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这张纸条最终没有送出去，乔昭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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