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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林曦很确定是岑商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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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逆天改命，能剩这么丁点神魂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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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们都不会看着你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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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若不是岑商素强行留下她的魂魄，这时候就已经看不见慈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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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选的路，没必要搭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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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不置可否，只是回答：“救你也是我们选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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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片沉默，慈念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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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若不是摇光那群狗东西威胁她，她也不至于走上这条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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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换个角度来说，以身祭阵是最稳妥的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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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实力一日比一日强盛，要想拦住她继续杀戮要费不少代价，与其化神之上的人全填上去倒不如只牺牲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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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凤鸣山还活了你一个，哦，还有我未见面的二徒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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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笑笑，看着花盆：“你把她种在土里她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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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念冷哼一声：“有本事跳出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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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魂魄忽然结实了点，估计很快就能长出来了。”她看向嘴角含笑的林曦，言语间满是肯定，“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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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两百年的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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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魂不容易，幸好自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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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魂的天灵地宝你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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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凤鸣山那一点资产，可撑不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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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的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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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说得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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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念一口茶喷出来，呛得直咳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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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妖皇，把她的内丹带了出来，本来是想凝你的魂，没想到她比我抢先一步，但左右妖丹还是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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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语气没什么，心情平复后她就是以往那边笑意盈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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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念看着她唇边的笑，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小徒孙已经长成她完全陌生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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