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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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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长腿的人参在她脚边走过，然后被一只羊一口咬住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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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枝条抽打了两下山羊，将自己脑袋从羊口中拔出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叶子，发出一声不屑的哼，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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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上的口水在太阳下折射出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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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闪开！快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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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牛狂奔过来，水牛上的牧童大声朝林曦喊，示意她快往旁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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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伸开一只手将她拉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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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吧，这里没什么人管，所以莽撞了点不过没事，反正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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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主人朝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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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这个声音太久没有听到了，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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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来，故人不曾入梦，林曦甚至快连她的样子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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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突然听到她的声音林曦思绪繁杂，向来冷静的大脑如同生锈一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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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深吸一口气，眨巴两下眼睛，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毫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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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对方看见她的脸后，双眼蓦地睁大，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带着一丝怀疑和荒诞，吭吭吧吧地开口：“姑娘，你长得有点像我家小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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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就想走，被林曦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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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念。”林曦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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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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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念一脸恨铁不成钢，“论你的实力怎么也不应该这么早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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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听到这熟悉的语气只是笑着解释：“我来送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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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情？”慈念眼皮一抬，看了她一眼，又拍拍她的头，“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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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被她的脑洞逗笑了，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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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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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念带她回了自己的住处，询问她在人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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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林曦想了想，“没人敢惹我，在凤鸣山喝喝茶，偶尔去人间行侠仗义除下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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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给你找了个小徒孙。”谈起季翎，林曦勾了勾嘴角，“她很好，也很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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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季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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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起码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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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念瞥了眼窗台的一个花盆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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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走到窗台边，看向花盆，盆里光秃秃的，一根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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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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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中灵魂气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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