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最后块璇玑玉碎片在六芒星光柱中消融,伦敦与南京的磁场曲线彻底分离,像两条曾经交汇的河终于分流。林夏将青铜权杖插入库房地面,蓝光顺着纠缠通道反向流动,南京地陷区的璇玑玉旋转渐缓,玉面的航海图航线开始收缩,最终定格在明故宫遗址,像枚收起的指南针。
女人的银灰色制服渗出蓝光,那是璇玑玉共生体过载的征兆。她看着合金箱里融化的徽记,突然笑了,骨传导的笑声带着杂音:“原来我们激活的不是武器……是三百年前就备好的解药。”
金属架的震颤完全平息,库房里只剩下羊皮纸的焦香与璇玑玉的冷味。林夏揭开防磁罩,哈雷绘制的彗星轨道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原始参数旁,牛顿用铅笔补了个小小的六芒星,六个角分别对着剑桥、南京、耶路撒冷、北京、里斯本、泉州——那是1421年与1715年两条时空线的关键节点,像颗颗串在平衡线上的珠子。
离开档案馆时,陈默的电子屏显示南京地陷区的土壤正在固化,璇玑玉核心的温度降至常温。林夏望着伦敦的夜空,想象着南京明故宫的方向,那里的古老校准器正在重新工作,用1421年的智慧与1715年的科学,共同编织着地球的磁场防护网。
她知道,量子纠缠的秘密从不是制造破坏,而是证明万物相连——就像剑桥的模型与南京的地陷区,看似遥远,实则同频;就像1421年的航海图与1715年的轨道参数,看似无关,实则都在诉说同一个真理:天地间最强大的力量,不是相互摧毁的共振,是彼此校准的和谐,在跨越时空的纠缠里,守住那份永恒的平衡。
剑桥大学档案馆的高倍扫描仪在林夏指尖嗡鸣,将哈雷绘制的彗星尾巴放大至千倍。彗尾的淡金色光带在蓝光中分解成无数细小的线段,每段线段的末端都藏着个极小的圆点——那是《郑和航海图》里的“更数”标记,每个圆点代表“一更”(约60里)。林夏将这些标记换算成现代距离:公里,正好是量子纠缠的安全阈值,超过这个距离,剑桥与南京的纠缠态就会像拉断的橡皮筋般自然崩溃。
“哈雷把解缠密码画成了彗尾。”陈默调出《郑和航海图》的“针路”系统,图中“丁未针”(南偏西)的角度与彗尾的偏折角完全一致,“这些光带的走向就是退缠的路径,就像给纠缠的两个点画了条安全撤离的路线。”他突然注意到彗尾末端的光晕,直径正好142.1公里,与“退缠角142.1度”形成奇妙的呼应。
林夏的目光停在彗星近日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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