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关。
"把它锁进秘库。"他突然说,声音疲惫得像要散架,"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碰。"
王敬之想说什么,却被他眼神里的决绝堵了回去。赵崇渊知道,这秘密一旦传出去,不仅是钦天监,整个大明朝都会掀起血雨腥风——有人会想利用这磁悬浮的轨道造"会自己动的兵器",有人会说这是"天意要变",更别提那些惦记着浑天仪里秘密的东厂太监。
锁库门时,赵崇渊回头看了眼那座青铜巨兽。雨水顺着它的轮廓往下流,像在流泪。他突然想起师父说的话:"天上的星轨,地上的人心,都是看得见却摸不透的东西。"
秘库的门"吱呀"关上,落锁的声音在雨夜里格外清晰。王敬之捧着那枚刻着"天枢"的铜珠,看着赵崇渊胸口渗血的官袍,突然觉得这雨,怕是要下很久了。
而他们都不知道,在浑天仪底座的暗格里,那枚嵌进去的万历通宝,正慢慢变热,边缘的铜锈顺着裂缝往里渗,像滴在伤口上的血。
浑天仪秘史:万历星轨密码
第2章 惊世发现(续)
秘库的木门刚落锁,赵崇渊就拽着王敬之往观星台跑。雨丝打在脸上生疼,他却觉得胸口的伤都在发烫——磁悬浮轨道的事还没消化,星图坐标又像道惊雷在脑子里炸开。
观星台的铜制象限仪上还沾着雨水,赵崇渊推开拦着的木栏,直接踩在冰凉的刻度盘上。王敬之捧着盏马灯跟在后面,灯光在湿漉漉的铜面上晃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银子。
“把永乐年的《回回历法》取来。”赵崇渊的声音带着喘息,手指已经按在了“紫微垣”的刻度上。那本历法是当年波斯传教士译的,里面记着些中原星图里没有的“客星”——就是现在说的超新星。
王敬之刚转身,就被他喊住:“拿支狼毫,还有朱砂!”
马灯被挂在台柱上,光线下,赵崇渊正把浑天仪上拓下来的星图铺在象限仪上。那些坐标点用朱砂标着,歪歪扭扭的,像谁用指甲在铜面上抠出来的。最奇怪的是北斗七星的位置,每颗星旁边都多了个小三角,指向西北方的虚空。
“万历二十年的秋天,您还记得吗?”王敬之研着朱砂,突然开口。那年他刚进钦天监,夜里总被赵崇渊喊起来看星,“有颗客星亮得吓人,连白天都能瞧见。”
赵崇渊的手顿了下。万历二十年,也就是1594年,那年的重阳节后,西北天空突然冒出颗新星,亮了整整三个月,最后化成团淡红色的云,像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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