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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败乃兵家常事，你难道不知道这种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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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噗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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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常理。”她也盯着奥蕾莉亚，却全然没有奥蕾莉亚的认真，反倒是不加掩饰的轻蔑：“怎么能用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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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字一顿，眼底格外冷静，却又像燃起了火焰：“我生来就是为了赢，不停地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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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沉默半晌，艾斯黛拉亦微笑起来：“一直都是吗？你做我的女仆，天天端茶倒水，戴着项圈，低人一等，毫无选择权地参加这么多项目，被人打也不敢还手，被人骂只会捂住耳朵……这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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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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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脱口吼出，在极度的愤怒中反倒笑了出来：“你是猪脑子吗奥蕾莉亚？你以为我是谁？你是觉得我怕死还是怕挨打？我只是不想伤害你而已——因为你的脸和艾斯黛拉一模一样，因为我不想牵连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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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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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住了对方的下颚，力道逐渐加深，声音也愈发低沉，尖利的虎牙下徐徐展出，犹如恶狼张开鲜血淋漓的嘴：“你要是再存心羞辱我或者明里暗里地给我灌输什么理念，我保证，会把你的脸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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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开！放开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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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松手的下一瞬，软软扑腾起来。她十分不耐烦地轻轻踢了一脚：“早放开了，你个笨蛋干什么都慢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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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捶打女仆的腿：“你才是笨蛋！你这么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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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别逼我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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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声音都逐渐淡化模糊，艾斯黛拉垂眸，眼底的惊涛骇浪才刚刚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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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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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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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奥蕾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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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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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该是这样的啊。怎么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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