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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不可以……怎么可能为了别人而折辱自己？是你自己受不了才选择顺从的，潼恩，是你自己选择的……是你为了正常地活下去而选择服从规则的……是你自己！是为了你自己！！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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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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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对奥蕾莉亚……？为什么敢这么对奥蕾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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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有平静的心海，再次裂开了一条巨缝。海水旋涡轰鸣不已，搅得天翻地覆，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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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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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黛拉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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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的耳力向来敏锐，即便正和软软说着话，依旧回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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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道歉。”艾斯黛拉一字一顿道：“或者，去奴隶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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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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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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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黛拉如往常般微笑起来：“是我口不择言在先，抱歉。软软，不要咬阿兰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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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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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直觉奥蕾莉亚突然反水不是神经病就是坏心眼，但潼恩素来大人有大量：“行吧，勉强接受——喂，臭崽子！你妈都让你停嘴了听到没？！给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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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给妈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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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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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做不敢当！我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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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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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吵闹不休，艾斯黛拉安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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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只是一瞬间的暴击，她的情绪绝不会因此跌宕良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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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令人沮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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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耗时这么久，连最初步的调教都没有完成……是她对潼恩太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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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信奉，心不够狠成不了事，事不做绝成不了功。可在潼恩的事上，她好像总是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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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放任她离开帝都，五年后连在书里施与惩罚都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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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五年前就把人关起来，要是书的开头就写些鞭打和用药的手段，事情不比现在简单多了。算起来都怪伊莲娜，把她那本书咬坏了……如果潼恩进的是那本书，现在早就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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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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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运动会，潼恩仍旧有一大堆项目。奥蕾莉亚倒体恤她，让她早点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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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不禁又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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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或许不该朝奥蕾莉亚发那么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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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奥蕾莉亚从小就在这种鬼地方长大，自然会觉得女仆端茶倒水，奴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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