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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头子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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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方深夜独自前来，他便猜到小刀可能出了事，尤其见翎九神情悲呦，心中更是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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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当初，是心甘情愿跟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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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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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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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垂眸，手中死死捏着那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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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初我没带走他，他也会如那些好友，或许找了份好差事，或许成家成亲，即便什么都不成，至少也会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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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随我一起，说是修仙，听起来光彩，实际过得是颠沛流离、坎坷求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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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让他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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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垂眸，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像断了线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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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她是真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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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说，带他修仙是为了长命百岁，可……可他只活到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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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答应他会回来看看，可这个也没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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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前，还在说要回来……我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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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翎九泣不成声，老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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蹒跚起身，万分小心地将那支羽毛放回供奉桌案，然后缓步走到那座石像前，侧身伸直了胳膊，摸摸索索，终于拿出一个裹着红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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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小刀回过寨子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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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东西放在翎九掌中，很是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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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亲自做的，我那时还嫌此举晦气，可小刀说，下界云波诡异，他作为人族，死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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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语塞，想起那日场景，也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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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是他认定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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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永远不后悔追随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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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轻轻扯下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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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座刻好名字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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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刺痛，双手紧紧攥着那牌位，压抑在心底的情绪终于爆发，她对老陈嚎嚎大哭：“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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