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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勾起嘴角：“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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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刀打了个嗝，很怕老长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急忙调转话头：“可是老大，就算琅简仙子看得见，也未必认得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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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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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嘛。”示意翎九别发火，傻刀边说边比划，“你比小西瓜还小，那就这么高，您现在呢，有这么高，瞧瞧，一大截呢，骨架大了，容貌肯定也变了不少，一面而已，还过了八百年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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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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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想了想，自己都未必能认出十几年后的小西瓜，顿时身心畅快，仅剩的一丝芥蒂也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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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那等下次见面，我得主动告诉她这件事，就算她忘了也得帮她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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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打定主意，侧头看向院中那株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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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未落，枝梢随风而动宛若火焰，与冷清的月光互为相衬，夜色笼罩下竟透着几分美感，仿佛一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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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许久，耳边响起傻刀感叹，很是羡慕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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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都活了八百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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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对方说起这个，翎九收回视线望向傻刀，问出白日以来她刻意回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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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寨门我被迫显露真身，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我并非凡人，可为何都毫无反应，也没人对我……对我指指点点，我甚至都没听到什么议论，难道你们不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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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不介意，不如说是把老大当自己人，就算老大真的是妖又如何，我们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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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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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不解，甚至感到意外，在天界的时候，人人避她不及，就连修为高深的上仙们，提起她也多多少少带着几分避讳。怎么这些弱小如蝼蚁的凡民，反而不在乎呢，甚至从傻刀的口吻中能听出，就算她是妖，寨民们也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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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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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您到寨子也快一年了，虽说有时候做事是粗暴了些，说话也不太讲究，有时候也莽&he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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