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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见过她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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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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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确定九霸王就是南禺小殿下？还有，你亲眼见过她杀人么？知道她为何杀人么？问过她事情前因后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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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质问，虽然琅简并无压迫，祁岈桓却开始紧张，咽了咽口水，结巴起来：“我…只是那些凡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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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说？你先是凭几句没有依据的传言便推断对方身份，是否先入为主了？口舌之语大多利己排他，仅凭一面之词便断定她十恶不赦，又是否偏听偏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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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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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岈桓止住话头，他想起这位师姐并不喜欢评判揣测他人，自己确实冒失了，便又转回话题：“师姐既然与她并不相识，那明日上山查探妖魔之事，带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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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乃你我本分，不必牵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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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九跑回院子，仰头看着夜空，想起今日是腊月十六，是人间月亮最圆满明亮之时，忍不住伸手，试图握住那轮圆月清辉，指缝中透出些许月光，她不自觉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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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对方眼睛出了问题，想必能认出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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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能不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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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得拜托大哥问问姜祁，听说这位医术超神，想必知道些恢复视觉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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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见傻刀望着远处山峦发呆，翎九收手拍了拍对方肩膀：“傻刀，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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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位叫琅简的仙家，您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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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八百年前见过一面，那时你老大我比小西瓜还小，不过可惜，她眼睛意外看不见了，不然肯定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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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见傻刀噗嗤一声捂嘴乐呵，翎九纳闷：“你这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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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上次在女娲庙老大你那么别扭，原来是在闹脾气，怪琅简仙子没想起你，真有意思，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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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容委实放肆了，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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