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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有这样的女儿，气也是要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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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这究竟是夸奖还是贬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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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理解皇帝的意思，一时间捉摸不透，正是疑惑，皇帝巴巴地凑过来：“你看，你也是被迫的，不算你的错，嗯、我的错，她若活着，气也是气我，她仪仗你，不会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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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十分好听，配着一双澄澈的眼睛，颜执安觉得好笑，道：“陛下活着，该打你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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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就打，我皮糙肉厚。”循齐轻叹一声，如软骨头一般靠在她的身上，浑身软了。听她这么一说，颜执安撸起她袖口，拍拍手腕上的嫩肉，“哪里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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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消瘦，身子薄，今年一年病了半年，又被病痛折磨，再好的身子也被折腾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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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嬉笑一声，宫人将热水送进来，她便收敛笑容，恢复肃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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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扫她一眼，方才还是小儿女的模样，一见外人，板起脸像可爱的小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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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我来。”颜执安摆摆手，将人遣退，自己俯身试了试热水，有些烫，但也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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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循齐脱了鞋袜，自己将脚放进去，左脚觉得烫，烫得她将脚收回来，颜执安俯身，握住她的脚腕，吓得她一颤，道：“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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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不语，将她的右脚放入水里，道：“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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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烫。”循齐摇首，颜执安抬头看她一眼，目光凝滞，想到什么，但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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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静默下来，循齐低头看她，过了会儿，她伸手，将循齐的左脚放入水里，“先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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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看了会儿，有些犯困，待水凉了，便想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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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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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还早呢，你看天才黑。”循齐眯了眯眼睛，指着外面的天色，嘀咕一句：“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先睡会儿，我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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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她趴在颜执安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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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睡半个时辰。”颜执安妥协，揉揉她柔软的脸颊，好笑道：“别挂我身上，去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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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挂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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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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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说累，循齐便起身了，随意穿了鞋，走到床前，自己脱衣，快速钻进被子里，一股冷意袭来，但困意来袭，眨眼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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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让人去准备暖手的手炉，接过来，塞至她的脚畔，不贴肌肤，静静地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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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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