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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又像那天一样说出来了，可换来的也是同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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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关系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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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和江南烟的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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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们的关系不好吗？王木心楞住了，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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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地盯着江南烟，不明白她为什么也要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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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勇气应下去或者开玩笑一样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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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这样一动不动，不知所措地坐着，低着头一点也不敢看江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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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低头干什么？”江南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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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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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还说有什么话就要说出来，到你了你又什么都不说。”江南烟抱着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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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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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敢问，害怕从江南烟口中得到不喜欢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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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江南烟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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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又不说，我不说你又不高兴，你老是这个样子王木心......换座位时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自以为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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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瞪着她，盯着那张因为愤怒而微红的脸，王木心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江南烟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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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说的又没错，她确实是这样，不过她不是故意不说出口，只是她不敢说出口而已。江南烟这个样子，叫她怎么冷静下来询问和对方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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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耷拉着脑袋，还是不敢问。这就像是表白一样，搞不好她们的关系会更差，就连现在这样也没办法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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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忽然期待听见江南烟说：“当成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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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原地呆呆地站了几秒，江南烟叹了口气，脚步声远去，她看着空无一人的身前，呆呆地到一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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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江南烟的比赛她还是去看了，晚自习并没有因为运动会取消，只是今晚老班说应该不会上课，让大家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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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休息只针对于普通学生，她们竞赛班还是要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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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前江南烟在位置上和楚思怡聊天，她走进办理，坐到江南烟身边，从位洞里掏出竞赛需要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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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并没有把视线放在她身上，而是一直在和楚思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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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来早上楚思怡问过江南烟今晚出不出去玩，她很在意这件事，另外更在意江南烟生气的话是不是就不去看她的比赛了，再加上早上江南烟的态度，她也不敢问，只能这样多看了江南烟几眼，从后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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