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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说不去道歉。”王木心跟在楚思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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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过要江南烟和别人断掉关系，只是现在她没有安全感，才会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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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走到江南烟身边，江南烟用余光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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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吗？”她手背在身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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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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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你从早上开始就生气了。”王木心站得更近了一点，楚思怡见程梓刚好买完东西回来，迎上去强行从程梓的塑料袋里拿出一袋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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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见此笑了，江南烟用余光瞅了她一眼，“你最近和楚思怡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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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上次一起出去玩确实很生气，可如果把江南烟换成程梓，再得知程梓看上去是个弯的却又有个男人凑上来时，她可能会做和楚思怡一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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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思怡又有可爱的地方。比如成绩差不爱写作业却又不愿抄，再加上江南烟和她关系好，所以她不是多讨厌楚思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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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吗？”王木心在“好朋友”上加重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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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点点头，“对。她是我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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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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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哄我的还是要我哄你的？”江南烟眼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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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用余光迎上去，“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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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问我我为什么生气？”江南烟的声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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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耷拉着脑袋，“你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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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样哄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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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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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个直女吧。”江南烟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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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弯的。”她把弯字的发音咬得很小，偷看着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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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扶着额，脸上红得厉害，无奈地盯着她，“我说你好像有点不会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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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们的关系很好，就该把问题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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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家里的两个人，爸妈就是那样，有什么话不说，总是让对方猜，最后时间一长，只要有一方不想陪对方玩下去了，那就是溃败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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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关系很好吗？”江南烟冷不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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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股凉气从足心来，她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初中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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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是这样不经意间说出来的，说她们是朋友，可那天她自以为的“朋友”说她们不是朋友，然后就这样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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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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