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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江南烟的答案是什么，和你都没什么关系吧。”王木心在操场上蹲下，江南烟已经到了班级的休息区，正拿了一瓶水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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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顾操场一圈，听着周围的喧杂，冷不丁问：“那你呢？你就没喜欢过女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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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我本来就没喜欢过女孩子。”楚思怡看上去没那么生气，“我也不可能喜欢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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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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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楚思怡在她身边蹲下，“我没喜欢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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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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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试？”楚思怡嘴唇一勾，“我挺喜欢现在的生活。有朋友一起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什么非要去找个女朋友或男朋友？闲的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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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南烟要是和我好......”王木心说这句话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承认了喜欢江南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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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喜欢艾落落和喜欢江南烟的时间结合起来，应该喜欢了有3年，正因为喜欢了那么长时间，她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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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喜欢江南烟已经成本能——她害怕某天被江南烟拒绝，然后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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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也有些认同楚思怡的话，干嘛要喜欢上别人，然后自己找罪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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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江南烟和我好上，你就会少一个朋友。然后你的那些朋友也找了对象，你就会发现朋友陪你的时间越来越少，自己一个人的时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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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句话就一点也不了解我们，如果你要是这么想，那你和江南烟就根本没可能。”楚思怡摇摇头，“江南烟不会因为你，就把我们抛弃。她即便和你在一起，也会继续陪我们，你哪怕就是江南烟的女朋友，也没资格要求她和所有人都断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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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皱眉，“我没说要她断掉和朋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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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好是这样。”楚思怡站起来，朝江南烟那边走，“不过去吗？你不打算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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