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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话对我说吗？”她有点悲哀地问王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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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女士没有对她说话。王墨回把赵女士交接出去，赵女士就要往地府去了，不会再回头，要去奔向新的生命了……王墨回没有任何话可以转述，犟种不会因为死了这几天就忽然变性格，她无法对时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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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淼也明白，苦笑着摇摇头，身体发抖：“我们……回去吧……我好冷……你就在这里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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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看到的和我看到的可能不太一样呢，虽然我也会觉得冷，但大概因为，我有一部分已经属于这里了……”王墨回牵着她往回走，步速快了很多，一上车，开了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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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淼仍然在后座，在她刚刚坐过的地方，镜子里已经没有左边的那张脸了，时淼低下头蜷缩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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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犹豫一下，到底也没忍住说了句玩笑话：“其实你妈跟我说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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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淼猛地抬起头，却撞到了座椅靠背，捂着脑袋吸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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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你通过我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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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淼想站起来揍人都没有力气，这时候王墨回还要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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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太清楚了，越是正经的时候王墨回就越要开玩笑，好像这么就能缓解事情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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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气得全身怒火直冒，差点就忽视这死人地方带来的凛冽寒气，指着王墨回鼻子骂：“你有病吧！去s——不对，你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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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笑笑，并没有辩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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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离开流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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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流放地也已经是夜晚，路灯投在时淼脸上的光像一场横向流动的烟花，稍纵即逝，时淼渐渐感觉暖过来一点，骨头里仍然是冷的，但也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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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没有对她说什么，所谓的最后一面，也只是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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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也挺好的，没有劈头盖脸地骂她，王墨回就在场，也没有拿擀面杖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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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王墨回怪气人的，要她多嘴？没有留下什么话就没有留，说那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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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那么多事情，你不会把我拉去灭口吧？”时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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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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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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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大喇叭，不会把随便把别人的事乱讲。”这时候倒认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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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是做这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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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死了之后还是做这个工作，铁饭碗，毕竟生下来就很特殊，开网约车是副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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